一则以喜,一则以悲
抽空回家看了看母亲。
燥热的七月,地面中犹如在收获的流火,氛围单调闷热,呼出来炎热的气,呼进去炎热的气,连树梢都没了精力。在这样的气候里,人不免有一种淡淡的伤感,感觉人保留着挺不等闲的。 到家的时分已是半夜,而这个时分也是一天里最热的时辰。家里的那条小狗朝着我汪汪地叫了几声,嗓子恍如有些喑哑,但一见是我,也就接续趴在墙根的阴凉里吐着舌头喘气去了。 父母见是我来了,自然有些不测。但惊诧之外更多是镇定。我抽空回家,一贯是不提早通知他们的,意义是想给白叟一个欣慰,让他们知道不管他们的儿女离他们有多远,老是思念着他们,不知什么时分就分开了他们身边了。 父母已经吃过饭,正在客厅的床上劳动。母亲起来给我支配煮凉面。我问,半夜什么饭?父亲说是蒸的包子,也是刚刚吃过饭。我说,就吃包子,摘一个黄瓜就可以了。但母亲仍是说大热的天,仍是煮点凉面好,说着就要生火,上面。我一再拒绝说,妈,我就想吃包子。母亲笑了笑,你仍是那个倔脾气。 包子还有热乎气,我一连吃了几个,喝了点水,吃了根父亲种的黄瓜,心里安全了很多。看一看年老的父母,心里不禁得有些苍凉,一份莫名的淡淡的伤感袭来,我的眼角恍如有些潮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