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或他,已经不在了
我终于明白,写字是一件多么累人的事,恋爱亦如是。写字会令我的脑细胞衰老死亡,恋爱会让令我的心灵枯竭如草。
每天写一点字,每天听一首歌,每天得到一点温暖。就这么一点点一点点地积累,就这么一天天一天天地养成习惯,沉溺在三十九摄氏度的温水里,微波不兴。这种感觉令人想死,死在那种迷人的温度里。
曾经试过有一次在海水里,不会游水的我倚着游泳圈,在那片洁净的海水里徜徉,温柔的海浪一波波袭过来,染过我的发梢,染过我的眉眼,染过我因痴醉而滚烫的心情。不久我看到一对白鸟在海的上空盘旋。关于白鸟,我很少看到白鸟,即使看到的话也只能看到一只。我不是第一次来这个海滩,但能在这里看到白鸟却只有这一次,而且是一对白鸟。这个时候我想起那年生日你写给我的诗句,你写:幸福是一对对的白鸟,惊起海水眼角细密的纹络。
幸福是一对对的白鸟,惊起海水眼角细密的纹络。就像现在这样,我躺在海水里,看那一对白鸟在我头顶飞过,它们追逐,它们嬉戏,就像是似曾相识的你我。我就这样凝望着它们,感觉到瞬间的幸福与知足,于是我想就这样死去的话也好,死在这样幸福的场景之下,死在我这一生因恐惧而又所钟爱的水上。
还有一次和你说过我梦见了白鱼。梦见白鱼之前我和他牵着手在沙滩上行走,光着脚。我总是喜欢光着脚,在一切令我沉醉的风景里,比如草地,比如沙滩,还有那山径的石阶以及倾盆的雨幕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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