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幸福的女人
在这个城市,我有的是时间,写着或清新忧郁或犀利古怪的文字,但是,没有爱情,我的爱情在他乡,在他那里。
他在遥远的南方城市,我们的爱情,是飞机票、火车票、电话费堆积成的。 再就是隔空的网上的腻腻歪歪的缠绵。这两天,我总是白天打喷嚏,晚上做梦。
他说,打喷嚏是他想我了,呵呵,倘若是他在想我,有这样的感应,那么可省去多少语言的沟通啊, 我也用不着积累新鲜的名词,唯恐跟不上不断创新的网络时代,而让爱情还未开花,就已土得掉渣儿。做梦呢?累。乱七八糟! 梦里许多人都穿着睡衣在大街上走,看上去很冷。
等地铁。总是呼啸而过,我一次次没有赶上,偶尔赶上,见他戴着帽子,不说话,很温柔地看着我。 或是 我们总是走在雾中,情感美文,一回头,便不见彼此···想,是不是要看医生? 这样犹疑着。
一个人在大街上,走走停停。橱窗里一只大大的毛绒绒的,如真的一样的沙皮狗吸引了我。 缘份,只在一瞬间。我在行人好奇的目光里欢天喜地地把它抱回家。 如小孩一样,让它陪我睡觉,给我极大的安全和温暖。也许,我是太寂寞了,半夜里敲字,敲到郁郁寡欢时敲鱼缸,让本已沉入水底的鱼儿再一次上下左右游起。
也许,我是想他了。也许,他和我一样,在听一首忧伤的曲子。上一篇:怀念孩童时浓郁的年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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