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辈子还在一起,好吗?(2)
那时,你在哪里?
当做梦的春秋已经丢下我绝尘而去,我站在流年的十字路口,给爱笑的眼睛改换了冷酷的色彩,把上扬的双唇调成紧抿的弧度。不再扎马尾,不再回头理会背地响起的口哨,不再伸手去接漫天飘动的雪花,即使在无人的胡同里径自回家也不再奔腾腾跃,不再期冀偶然遇见的浪漫,不再报怨亲友的闲事多管。
春天的花儿开了,那是季节到了,一次次关闭只是为了讥讽我日渐寥落的梦境。老是会呆呆的去看凋谢的花瓣被风怎么粗鲁的卷走,翻卷着懦弱的娇躯与她爱着的叶子含泪说再见,而后带着我的心疼终被风吹进了那条小河,她枉费无力的挣扎在流水的漩涡里将泪水溶入清澈的河水,直到河面吹来一股咸咸的味道渗进我的双眼。 冬季,我的衣橱里多数被紫色填满,床头的大部头小说早已换成了平平仄仄的长短句。 秋雨的夜里时时悄然的听着天女哀怨的呜咽,滴滴清泪诉说着无际的孤单。“江山完全风飘絮,身世浮沉雨打萍。”对未来的苍茫老是会攥住纤弱的心不放。 冬天能看到雪也成了一种心愿,大多时分,我会在湿热的氛围里裹着比氛围还冰冷的心随着本身的时间打转,生命里的一切末尾变得漠然。即使是最冷清的节日也没无味味去体验,我已经不想出门了,寂寞的身影走在街上觉得就像是一种邪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