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寒伤感语录(8)
我感觉我是全世界最聪颖绝顶的人。由于有些博士实在见识没有多少长进,只是学会了怎样把一句人都听得懂的话写得鬼都看不懂
假如如今这个时期能出全才,那便是应考教育的幸运和这个时期的倒运。假如有,他便是人中之王,痛惜没有,所以咱们只好把“全”字人下的“王”给拿掉。时期必要的只是人才。
如今教育题目是没有人会一丝不挂去洗澡,但太多人正穿戴棉袄洗澡。
潮流是只能等不能追的,这和在火车站期待火车是一个情理,乖乖留在站上,总会有车来,至于刚开走的车,咱们泛泛之辈是追不上的。
中国看不起说大话的人。而在我看来大话并无甚,好比现代妇女缠惯了小脚,碰上畸形的脚就称“大脚”;中国人说惯了“小话”,碰上畸形的话,理所当然就叫“大话”了。敢说大话的人得不到好下场,吓得前人从不说大话酿成不谈话。
我成为现象,思维道德不迭格,总比没思维好。
我看书有我的绳尺,我不喜欢语文书、作文课,由于我怨尤这些货色赚人的钱又抹杀人的特点和创举力。我更喜欢王朔,这小子很聪颖,并且很热诚。我的写作特性更像钱钟书的《围城》,由于我很鉴赏他骂人骂得深化又不露骨。
这年头,杀了爹也许被爹杀了都不算往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