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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茫天涯路(4)

      战友的洗尘宴,被艺儿这个不速之客闹得不欢而散。我在战友的家眷面前无地自容!在她们的眼中,我成了十足花花公子。战友们逐渐散去,唯剩下战友军与陈征两对夫妻。我带着艺儿,薇儿济在另一个战友夫妻的车上。在经过了在饭店门口的几多纠缠后,终于问出了艺儿的住处!

      当时的艺儿已经彻底与家庭闹翻,离家出走到县城他的一个同学那里经人介绍到超市打工,艺儿就住在哪个超市的员工宿舍。

      艺儿在摩托车后面紧紧地抱着我,生怕我从他的身边消失。三里地的路程如同三千里一样遥远!空气随着马达的熄火而凝固,那气氛让人可怖!任何人在现场或许也只能用沉默应对这份尴尬!像某个电影中的桥段,突然在生活中猝不及防的上演,军与征两对夫妻成了我们的现场观众!

    我在脑海中翻腾这该如何让打破这个僵局!一二开口了:“你爱她吗?”艺儿出奇的平静,平静得让人生畏!我自认为铁齿铜牙的利齿在此刻无言相对。我忘了往远处的薇儿,薇儿面无表情的在远处向我们张望。薇儿或许当年对我有剥皮抽筋的仇恨与欲|望!我对她说:“薇儿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了。”艺儿瞪大了眼睛,满脸的怀疑:“什么?你们才认识多少天呀?我们分开还不到两个月!”艺儿终于哈哈大笑,那笑声穿破夜空让人心碎与战栗!艺儿如同疯子一样撕打着我:“两个月,你竟能和一个刚认识的女孩发展到这种地步!你究竟算是个什么样的人呀!”累了的艺儿泣不成声的哽咽,满眼泪花的望着我:“不可能!你是骗我的!是不是!回答我!你是骗我的!”“是真的!我现在还有骗你的必要吗!”我推开她,背转身仰望着灰暗的天空!艺儿在次的沉默!

    她再次满怀狐疑与惊恐,眼神中充满绝望之中的最后一丝期望:“林,别再骗我!我和家中脱离关系了,我们好好故日子。啊!听话!”我鼻子一阵酸楚,竟不知间潸然泪下!艺儿现在的举动让人心碎,是我这个混蛋把一个如此善良的姑娘害成了这个样,我的孽势必要遭受到世间最残酷的报应!

     往日的一幕幕让我沉醉,让我癫狂!我对艺儿歇斯底里的咆哮:“你不要再这样了!是不是等我也死一次你才甘心!”艺儿被我的咆哮震住,放开我的胳膊,再不敢拉我!时光在此的凝固,沉默!旁观的战友们向这边走了,走了几步,又再次的止住,摇摇头,又转身回去!

     艺儿不知挺了几许,再次平静。长叹一口气:“你能让我和薇儿单独谈谈吗!”我淡淡地说:“有意思吗?我们的事情不要把别人搅进去!”艺儿看着我,眼神中溢满了乞求:“难道分手了,这最后一点要求你都不答应吗!”我伤心欲绝,只好走到薇儿面前,对他说了艺儿的请求!薇儿狠狠地瞪我一眼,便向艺儿走了过去。艺儿轻轻地拉着薇儿的手,刻意地想回避我们远些说话。我小人心肠的喊道:“不要走太远!”艺儿现在的举动我怕做出対薇儿不利的举动!艺儿轻蔑的望了望我,对我极为不齿的表情!

    她们在离我们约50米的距离停了下来。战友军走到我的面前:“兄弟,出现这种局面谁都不愿意看到。你看我们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!你嫂子身体又不舒服!”军叹一口气,很是满怀歉意:“林,你看要不我们······”我面无表情的点点头。二位占有拍了拍我的肩膀,道了一声:“兄弟,好自为之!别出事!有事打电话!”便离开了!其实也是,这种结果别人没有义务替你承担!你自己造就的恶果只有你自己下咽。

  许久,艺儿与微儿在远处面无表情的交谈。我漫无目的的踱步,心理寻思着解决这个僵局的方法!我必须靠自来打破这个僵局!没有人帮我!恶魔的欲念再次被这无休止的纠缠呼唤出来,一个恶念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时刻萌生!我深知对于她们两个,我选择任何其中一个人都会使我处于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,那时局面就会愈演欲僵!想要解决的唯一办法就是自己跳出来,把抉择权利留给别人!抉择是痛苦的!艰难的!我要把这种抉择的角度易位,事情才会有转机!我冷笑!用你们自认为的高尚与善良去演绎这场浪漫又肝肠寸断的闹剧吧!此一刻,我仿佛看到自己在夜幕中阴冷残酷的目光,绿油油的可怖!

    薇儿用一耳光来表现他和艺儿谈过话的感受,牙齿已是格格作响:“你真不是人!”我捂着自己的脸庞,如同千针万刺的火辣与疼痛!无语是现在最好的应对!“你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!”艺儿将我们的故事原原本本的讲述。她或许为了挽救这份早已濒临死亡的感情,乞求薇儿做出让步!王牌就是我们曾经作掉的那个孩子,薇儿在我这无耻之徒的谎言下委身与我。与此情景的伤痛自是可想而知!薇儿伤心绝望的啼哭,让这个本来就充满绝望的夜幕更加的凄凉!我抱紧艺儿试图控制她的疯狂,却胡略了艺儿在那边同样的心碎······

    我厚颜无耻的向两个女孩说出我丑陋的思维:“我们这种关系,注定要有人受伤。唯一的办法就是你们自己选择谁退出。我无法抉择!”我是一个十足的小人,我用自己的无耻来推脱自己的责任!一种不祥和的气氛笼罩在我们的周围!

    薇儿是我们学校出了名的优等生,她那种不服输争强好胜的性格让他常年名列前茅!若不是当年薇儿心疼父母的操劳,她极有可能仍在某个重点、名牌大学的校园!可她那质朴善良的孝心让她放弃了重点高中,选择了中师,以期望提前就业!她的性格注定了他在这种事情的处理方法!无论艺儿的如何陈述,对我如何的愤慨,她都异常坚决的不让步。她说同意我的选择。如果我选择艺儿,她会毫不犹豫的离开!她说:”做错事的是你!不是我与艺儿!我们没有必要做出选择,需要选择的是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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