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寞得安全
假期里,我只是寂寞。 是的,我不知道假期里要寻找什么,我只是寂寞。放弃理想,放弃思想;放弃追求,放弃挣扎。被黑暗的世界所吞没,被光明的世界所抛弃。 喜欢在深夜里看书,听音乐,抽烟,喝酒,上网。 夜长如年,夜凉如水,自虐似的消耗自己。 在零晨四五点入睡,在中午醒来,打开电脑,喜欢与人聊天。这是一个不会受到伤害的交流方式,至少受到伤害也不会被人看到,找资料,晚上再进食。 生活得苍白而没有规律。 有天神经质地出门,走遍了北流街的每一寸土地。
之所以说神经质,是因为我整个人看上去有点问题。头发没有梳,卷曲的头发,凌乱的发型。穿着红色*T血衬衫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。拖着一双木鞋。戴着一副有色*眼镜。嘴里叼着一根香烟。 我没有顾及旁人的目光,我把时间放在陽光和思考思考上。北流那么小,可是那么多的陽光抛向那么小的地方,仍然没有人会在乎它的存在。他们忙于卖东西,他们忙于买东西。 行走在他们中间,我有种迷失的感觉。 当我走到永丰广场时,远远地看到我的好朋友——缪缪,他正在和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孩接吻。我笔直向他走去,并且很开心地向他打招呼“很久不见”。 可是他却突然大声地说:“飞,不要过来,好吗?” 我瞬间迷惑起来,傻傻地问:“为什么呀?”脚步却没有停下来。 见我没有停下来,他急了,语无伦次地说:“你再过来,我...我就自杀在...在你面前。” 我很不在乎地说:“我一定会好好的安排你的后事,并帮你照顾父母。” 他突然笑了,笑得有点神秘。我马上头晕,想吐。我最讨厌他的这种莫名其妙的笑,他也知道,所以我转身就走,向城西公园走去。 这时缪的女朋友问:“你们两个是不是疯子?” 他说:“是呀!” 吓得他身旁的女孩马上尖叫起来,然后是慌张的逃跑。 我笑了,死性*不改的缪缪,占了人家的便宜就把她吓走。 当我远离缪缪的视线时,我接到他的电话。他说:“你在寻找灵感吗?” 我说:“我在帮你的忙呀。” 他说:“不要差开话题。” 我无奈地说:“寻找寂寞。” “你难道不寂寞吗?” 他无奈地说:“累时给我电话。” 挂了电话,我想起了一首诗歌:高速公路上/我把圆形的头伸出窗外/来向万物证明/我根本就没有毒。 是的,我没有毒,我也没有疯,我只是寂寞。 经常去泡舞吧,但不喜欢上舞台跳舞,因为害怕那种癫狂的感觉。如果你很寂寞,疯狂之后是无比深渊的寂寞。 但在音乐喧嘁,男女的舞姿摇划,身体在-阴-暗闪烁的灯光下尽情放纵与舒展,看到每一张时隐时现的脸展露浅浅或露出暧昧或者迷离的笑,我的心就会觉得温暖而踏实。 在这里,我会觉得平静。不喜欢交际,封闭自己。虽然会觉得寂寞,但是寂寞得安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