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开花落,雾散,梦醒
此刻的我正瘫在床上,浑身无力。我末尾讨厌我这副躯壳。 我家的窗外是几颗大树,所以长年阴凉。过不了多久,就会有满树的枯叶被吹落,零散的飘进我家的阳台。 于是我只要不时的走,不时的留。不时的寻觅,不时的祈望。不时的寻觅永不到来的夏季。 我寻觅不到,寻觅不到我真正要走的路,我也猜不透,我毕竟是要怎样样。 我还记得大约半月多前,我的姐妹儿丽子说我走火入魔了。不,我是如今才真正末尾。 我也不想丝绝不想去动脑子想想,我为何如斯极其。我只知道,我的命。 我是麻木了我的思维,我不时的麻木,不时的坑骗。最后,有谁可以看清这是真实仍是虚伪? 我感到十分的紧急。树欲静而风不止。是我自个儿欺压我这么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