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于三生石畔许下的今世来世
紫陌红尘,步步生莲。离人泪,霜林醉,拢起满地黄花,为你染墨成殇,”牵挂”欲寄无从寄,瞭望雁字回时,西楼离歌,诉不完情深缘浅。
那年,你于三生石畔打马而过,情感美文,恰逢我回眸,巧笑嫣然;你定格的身影,如惊鸿一瞥,一眼万年。
那月,我闭目于经殿的香雾中,你留步张望,目光如水,浅溺着我一世悲欢; 那日,我漫步桃源山涧,你春风得意策马扬鞭,撷桃花如面,绯红了我倚门回想的容颜。 翠绿的”年月”,挽不住流年,那白驹过隙般的时光于片片清词中阻滞。月色如水,静影沉璧,清溪何处记载着宿世尘缘,回想的珠链跌碎了一地姣花照水的羁绊。 最盼望的是以牡丹的绝美姿态敞开在你的天空,携满心欢喜与你共行;曾愿望觅一处竹林,一潭碧溪,一座草堂,与你琴瑟和鸣,共赏花开花落。或许,宿世命 定,我当遇此情劫,缘聚缘灭,当我的纠缠柔情已无力烘托苍白的年月,灯火阑珊时,我纵然与你道别亦要满目含笑。任你脚步渐行渐远,任酷寒的雨点敲碎了你我 誓词,满地落红的碎片,映着百般无奈的容颜。 或许,留不住的年月似一抹黄沙,祭拜着开端的情殇。红尘初妆,山花独舞,当开端的念想敌不过世事无常,那千树万树的花开,也似白驹过隙终成过往。 或许,此生纵是青丝待到苍颜,你我亦只是无花无果,无始无终。就如在这纷纷扰扰的人世,做了一次梦的旅游。 是谁说过,这世上最悠远的距离,不是存亡相隔,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,你却不晓得”我喜””爱你”。我和你说着话,你却不晓得我喜爱你;我看着你的双眼,你依然不晓得我喜爱你;我顾虑你的悉数,你一向不晓得我喜爱你。 红尘似梦,终是为你负了全国,气若游丝,独饮孤寂,相隔天边,你是我持久无法企及的阳光;相忘沧海,你是我持久无法跨过的沟壑。 问人世情是何物,毕竟谁是谁忘掉之上的丹青之恋?谁又是谁指尖之下的闺念痴语?谁为谁守望成一座持久的碑?谁为谁凝结成一滴千年的泪?谁是你的画中之 人?谁是你的两姓之好?谁拿浮生乱了流年?谁在望穿秋水等着答案?突然回眸,千帆过尽,你的容颜”成了”我 指下的殇,你的姓氏成了我心中的疾。唱一阕清词,吟 一片牵挂,却正本,富有过尽一场空,誓词纠缠,花非花,梦非梦,蝶舞庄周,落花成冢。我将这一笔孤寂的牵挂画成一枚温暖的烛火,守在飞檐漏窗下的一挑哀艳 的红灯笼里,与清风相依为命。也对,假如金风玉露一相逢,怎晓得朝朝暮暮恩恩怨怨情情愁愁纸上画白头? 纷扰红尘,有太多的作业,求得,求之不得;太多的眷恋,不能忘,却是不得不忘。往事随风飘散,轻溅点迹斑斑,一枕闲花凋零满肩。 汉霄苍茫,一世富有忧伤终成过往,以磕长头爬行在山路的忠实,祭拜逝去的情缘。把酒当歌,人生几何!纵然是女子天资凉薄,亦要笑谈这绚烂的烟火。 白露凝霜,手中紧握的往昔已然冰凉,独上高楼望尽天边路的目光,望淡了流年,苍老了美人。早年两个人许下的承诺,结束却成了”一个”人刻骨的心魔。 从此与君江湖两相忘,山水”不相”逢。改日相见,似水无波澜;今夕何夕,君已如路人再无二般。年月无痕,物是人非事事休,欲语泪流。 仓央嘉措说,不相见,”如此”便可不相恋;不相知,如此便可不牵挂;不相伴,如此便可不相欠;不相惜,如此便可不相忆…安得与君相决绝,免教存亡作牵挂。早知如此,还不如开始便不相识。 人生只如初见,何事秋风悲画扇。一瞬回眸,惹一世牵念,纵然是天边惆怅客,也不知我为何事泪纵横罢。 生命中有数不清过客,摩肩接踵,擦肩而过,如真似幻。你也不过是这些过客中的一个,一个一个的顷刻,像凤箫声动像玉壶光转,稍不留神便不知所踪。弱水 三千,总会有我想舀取的那一瓢。那是我于三生石畔许下的今世来世,我愿用许多浮光掠影的顷刻,交流一个不会怅惘的持久,接连一篇永不陈腐的乐章。哪怕,只 是是一个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