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惯性才有更多可能
像上学时翘课一样。现在很多人不愿意忍受周而复始的疲惫”生活”和忙碌工作,开始向往生活在别处的惬意。当然,在打卡机面前,在繁重的工作面前,真想“翘”一回,并不那么容易,但不管压力的来源有千万种,我们的生命却只有一次。扔掉所有的包袱,做点虽然无用但自己喜欢的事。彻底为自己活一把,真的很有必要。它可以让脚步暂停等灵魂跟上,以乐趣战胜焦虑。以平和心态迎来”人生”新境界。“我是小强,我没时间吃晚饭……”
上世纪70年代,著名导演安东尼奥尼拍摄了一部纪录片《中国》,无意中为中国保留了那个年代国人淡定的一面。倘若这位意大利导演今天再来,会发现中国早已淡定不再,取而代之的是急急火火的追名逐利。几乎所有的中国人都在忙,忙着挣钱,忙着升职,忙着考研……忙,成了中国人最大的共同点,正如2011年下半年那首歌唱的,“我是小强,我没时间吃晚饭;我是王继伟,我没时间长途旅行;我是张慧,我没时间睡午觉;我是朱亚青,我没时间减肥;我是盖伦,我没时间回家看我姥姥;我是邰晶,我没时间生孩子;我是乔丹,我没有时间睡觉……突然很想不去上班,发一发呆偷一点懒,我真的没时间、没时间……”
中国人到底有多忙《小康》杂志社、中国全面小康研究中心联合清华大学媒介调查实验室,在全国范围内展开了“中产阶层休闲满意度”调查,该调查发现,超时工作,是很多”职场”人士的生活状态。在受访者中,仅有23.7%的人每周工作“40小时及以下”。每周工作时长超过40小时的达76.32%,其中,28.8%的人每周工作时长超过50个小时,还有11.8%的受访者每周工作60个小时以上。郎咸平曾经算过一笔账:中国人均工作时间排名世界第一,一年高达2200个小时,美国为1610小时,日本是1758小时,荷兰则只有1389小时,为全球最低。
因为忙。我们牺牲了自己的爱好,牺牲了生活的情趣,牺牲了在夕阳下与自己的爱人和孩子散步的”幸福”,生活变得暗淡无光,就像林奕华导演的话剧(华丽上班族之生活与生存》中小白领李想那一段感叹:“黑色星期一。星期二也是黑色的,星期三最黑,星期四有点灰了,星期五、星期六、星期天(身体做疯狂舞动状)……唉,又是黑色星期一!”很多人都像李想一样厌倦这种周而复始的疲惫生活,可除了忍受,除了抱怨,我们又为自己做过点什么?“我必须拼命工作,之后才能痛快花钱和休假。”31岁的杨建平就职于深圳一家广告公司,月收入9000元。因为赶着制作一个大客户的方案。他和其他20多位同事一起,连续三个月没有休息一天,而且常常加班到深夜12点。因为“老板向我们承诺,只要拿下这个客户,奖金大大的,休假长长的!”杨建平说,“每次加班加得要崩溃的时候,只要想象着马尔代夫的蔚蓝海岸线和金黄沙滩,”心情”才能稍稍平衡一点”。
走出惯性才有更多可能
很多人都像杨建平一样厌倦这种周而复始的疲惫生活,有没有想过翘掉现有的生活。生活在别处?大部分人会说NO,那是奢侈品。但是,很多人并不知道最早说“生活在别处”的不是昆德拉,而是一个法国”诗人”兰波。兰波曾经3次“翘”掉原来的生活,最终他一路走到巴黎,辗转比利时,还到达伦敦。虽然一路潦倒,但正是这段时期,诗人的”诗歌”创作达到了高潮,写下了著名的《地狱里的一季》。这个”故事”留给了我们一个可能:一个人只有走出生活惯性,不在重复中思考的时候,你才会掌握更多的可能性。
在决定翘掉目前的生活之前,志平是广州一家媒体的记者,去年一场大病差点夺去他的生命。病愈之后,他毅然决定离开工作了10年的媒体去了向往多年的欧洲,因为他突然体会到生命的珍贵,他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,独自体会和感悟生命的玄妙,而欧洲够安静,文化氛围浓重,是个能让人慢下来、好好思考一下人生的地方。其实决定递辞职报告的时候,志平心里还是有一种莫名的紧张感,毕竟在这个城市生活了10年,每位朋友、每个熟悉的地方都会成为一条无形的线,拉扯着他。但是当辞职信真的交上去之后,志平心里反而舒服多了。志平说那是一种释然,同时融合了一种对未来生活的希冀,非常美好。志平的计划是先去学习语言,等到语言过关之后或继续深造或在当地找份工作。“或许过几年之后,我觉得那样的生活方式有让我改变的必要之后,我会重复今天这种‘翘生活’的举动,或者去另一个国家,或者回到中国来。”在志平看来,只有这样,有限的人生才会真真实实地被抓在手中。“从今以后。我要为自己而活。否则,我会在‘犹豫’间蹉跎了自己的”梦想”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