谋变(8)
那一天,从早到晚,他只向山上送了五次。
第二天,他的肩膀肿了,腿肿了。母亲让他栖息几天,他说什么也不愿,硬是坚持下来,使山上的几亩地步铺上了肥料。
送完肥的那天晚上,一贯木讷口拙的父亲和他停留了这番对话:
“你总共向山上送了几天肥料?”父亲问他。
“六天。”他不假思忖地回答。
“实在,那些肥料有三天就能送完。”父亲盯住他的眼睛。
“我、我一点也没偷懒呀……”他感到很冤枉。
“你是没有偷懒。”
“那、那是为什么呀?”
“你本身好好想想吧。”
父亲说完,回房里栖息去了,丢下他一群体在院子里呆呆地发愣。
这天晚上,他辗转难眠,想着本身一周来拼命般地歇息,父亲竟然还不称心,这毕竟是怎样啦?
几天后,田里末尾插秧。他和父亲并排站着,他心想,插秧的活消耗体力不大,加之他身材灵便,手脚锐敏,一定比父亲干得快。
可是,不到一个往返,父亲就远远地把他甩在身后。看着父亲不慌不忙的样子,他感到很茫然。栖息的时分,父亲问他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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